如果败北有快感,那么此刻的晴便是世界上败得最彻底,最快乐的野兽。
“罗德尼队长,人家的身体,怎么样呢?请问有达到入队的标准了嘛?”
害怕自己的痴态被看见,安卡拼命遮住自己的双眼,但是被遮住的视觉又加重了触觉的敏感,越是敏感,越是忸怩,那种从小腹蔓延到身体每一寸皮肤,每一处末端,甚至每一丝发梢的快感就越是猛烈。
在回海滨别墅的路上,我忽然想起我好久没见过自己的发妻埃米莉亚了,我觉得有愧于她,这次回去之前不去看看自己的太太那可就太说不过去了。
他不是温顺地亲吻和爱抚妻子柔嫩的乳房,而是报复似的对着她的奶子张口就咬,或是用吃奶的力气去咂她的乳峰,好像要真的被他吸出乳汁才甘心,一只手大力地揉捏她的另外一只乳房,变态似的把它捏得变了型。
(这个小东西不知道还认不认识我……)另条一腿已经抬到了老胡的肩膀上,双